第二百二十五章 后招_娘娘驾到:安陵容重生后不想宫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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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五章 后招

  腊八过后,皇上生了场重病。

  一向勤勉的他,竟病到无力起床。

  宫中太医一波波的不断诊治,效果并不佳。

  朝中重臣,开始在民间为他寻找名医良方,言明只要能治好皇上,定有重赏。

  皇后虽然没了宫权,但位份依然在,每日组织着宫妃为皇上侍疾。

  轮到安陵容时,她曾偷偷给皇上把了把脉。

  脉相沉伏,病情危重。

  人的精气就如同民间烧灶一般,讲究的是持续有力,可皇上这盘灶,却一味的想着烧猛烧大,早早透支了往后数年的火力,此时已经有残灯破庙之兆。

  若想将这半残的火苗续好,则得精心呵护,累不得、气不得、急不得,可依皇上的脾气只怕难了。

  安陵容一时心内涌出无数个念头,推一把还是拉一把

  这两个念头疯狂的拉锯着她,最后还是理智回归,她的部署尚未完成,还需要皇上这棵大树为她挡一挡。

  安陵容曾有过这番心思,除她以外再无人知晓。

  从她动过这番心思后,侍疾比以往更体贴了点。

  倒是碍了皇后的眼,她以安陵容初学宫务为由,让她跟着敬妃好好筹办除夕家宴一事,无须时时再来侍疾。

  安陵容乐得轻松,转头就一心跟着敬妃学起宫务来。

  皇后将她支走后,就安排了沈眉庄在养心殿侍疾,她跟沈眉庄两人早晚轮换,就想让皇上清醒时能第一眼看到二人苦心。

  沈眉庄对此烦闷不已,不过看着满脸病容的皇上,心里突生一计,至此任劳任怨更加用心。

  这晚是皇后在养心殿侍奉,皇上下午起又开始烧了起来,太医开过宣发的汤药后,皇上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  皇后靠在床头闭眼打盹,朦朦胧胧间,仿佛听到皇上在喊叫。

  皇后瞬间清醒,弯腰侧耳将皇上的喃喃梦呓听了个真切。

  “菀菀,你在哪里?”

  初听这句时,皇后还有点不敢置信,可再仔细一听确实喊的是“菀菀”,至于哪个“菀”,皇后还需确认一下。

  她伸出手拉住皇上不断朝空中挥动的手臂:“皇上,您在找姐姐吗?”

  皇上一把反握住皇后手腕,将她的手用力往胸口放:“菀菀,朕等了你好久,从未见你入梦,你还在怪朕吗?”

  听到此言,皇后心内欣喜如同擂鼓,真是天无绝人之路,没想到能救她出困境的还是她的好姐姐。

  不管哪个“菀”,只要有几分相似,总能勾起皇上当年情谊。

  只是,废妃回宫一事,祖上从无先例,得寻个什么由头呢?

  皇后按捺不住心中狂热的猜想,恨不得此刻就将甄嬛从安栖观中放出来。

  等沈眉庄来接班时,皇后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赶回了景仁宫。

  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,让甄嬛回宫一事,得甄嬛自己提出,可怎么让甄嬛主动提出,就是她该做的准备了。

  而此刻被她惦记的甄嬛正在安栖观中,看着几经周折转寄到她手里的家书。

  小小的厢房内暖意融融,流珠在火盆边放满了板栗,一会功夫,屋内就充满了香甜的板栗味。

  槿汐就着烛火在缝补开口的棉袄,见甄嬛看着信一会露出笑脸,一会又愁眉不展,便开口问道:

  “居士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?”

  甄嬛将信放下,幽幽叹口气:

  “父亲来信说,家中一切都好,只是有人跟浣碧提亲,是个游牧副尉,可浣碧不愿意,还有玉娆翻年过后就满十三岁了,母亲开始担心她的婚事了。”

  槿汐心中也跟她暗叹一声,游牧副尉不过是个正七品的武官,依浣碧姑娘心高气傲的样子必定不愿意,可此一时彼一时。

  甄家已经没落,浣碧也已经到了花信年华,再这样耽误下去,以后再想找比这个条件更好的只怕难了,不过这些话槿汐可不会跟甄嬛说,毕竟她们是一家人,总归护短,她只是委婉问道:

  “信上可说二小姐为何不愿意?”

  甄嬛自然知道浣碧的小性子,她无奈笑笑:

  “她说愿意一辈子伺候父亲,不愿意嫁人。”

  这时流朱将烤好的板栗送到甄嬛跟前,开口道:

  “小姐,你尝尝这个可甜了,还有浣碧姐姐的婚事有什么可愁的,奴婢觉得不嫁人也挺好的,无忧无虑过一生不是蛮快乐的吗?”

  从甄嬛出宫后,流朱就换了以前的称呼。

  被她这样一打岔,甄嬛那点因浣碧成了老姑娘的感伤瞬间淡了很多,她伸出手点了点流朱额头:

  “你啊,都是过了二十的人了,还是那么孩子气。”

  流朱自有一番说辞:“奴婢就不愿意嫁人,一辈子陪着小姐多好,现在的日子虽然辛劳了点,但奴婢过得安心,再也不用担心说错话做错事连累小姐了。”

  闻言甄嬛也跟着点头:

  “以前觉得青灯长夜寂然无边,可真走到这一步,我心中反而是无比的安定,万物纵横在目前,随他动静任哗欢,这样一室一书一杯茶的日子,简直可以称为神仙居,只是累得你们跟着我过这苦日子。”

  流朱对甄嬛动不动就说连累的话很是不依:“奴婢早说了,小姐在哪里,奴婢就在哪里,小姐不是常说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吗,我看这样的日子就刚刚好。”

  槿汐却从甄嬛的话语中听出了她的未尽之意:

  “您可是担心三小姐的婚事?”

  甄嬛朝她笑笑:“知我者槿汐也,若说有什么不圆满的,至此一桩,宁古塔毕竟偏远,玉娆有着不输男子的才干,若是因此埋没在边地,我心中总是难安。”

  流朱在旁出了个主意:

  “小姐这也何难,咱们求一求果亲王,让他在京中给三小姐留意着点,不就好了。”

  甄嬛一时不知如何接话,槿汐瞪了流朱一眼:

  “甄家是被皇上亲口问罪的,三小姐的身份在外地还好,可在京中就得人人避讳了,再说果亲王帮了我们许多,万不可因此事再卷进来。”

  流朱被说后嘟囔了一句:“哪有什么办法,可让三小姐回京?”

  甄嬛不由自主的开口:“新皇登基,大赦天下时”

  吓得槿汐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口:

  “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  甄嬛也是一时嘴快,反应过来就明白自己说错话了,甄家已经因为不谨慎遭了一次罪,再经不起半点风波了,旋即不好意思的朝槿汐笑笑,又说起其他话题来。

  安栖观的偏殿中一时其乐融融。

  紫禁城,景仁宫中,剪秋则是被皇后的命令吓得语无伦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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